无敌泡泡糖

求人

       米禽牧北的手指慢慢触上赵简的洁白的肌肤,指尖沾染了鲜血,似触非触游移在伤口周围,赵简感受到了他手指的温凉,正拧着眉想偏过头去呵斥,不巧马车颠簸,他的手指触到了伤口,赵简疼得斯了一声,米禽牧北这才回过神来。而火折子也被抖落了,现在马车里又一片漆黑。赵简被他这副样子气到,也不指望他帮自己包扎了。心想天黑他也看不清,就摸索着自己来。把捂在胸前的袍子放下穿好衣服,不料拉着米禽牧北的衣领拉了半天,米禽牧北一时无语,心里知道不能再这么耽搁了,轻拉下她的手。正色道:“坐好别动。”赵简也被自己刚才的行为蠢到十分懊恼,自己这几天真的是实在太累了些,才会如此。

  米禽牧北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洒在患处,随即一种灼烧刺痛感席卷了全身,赵简牙关紧咬还是漏出了几声闷哼,米禽牧北就想着说些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,“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看清楚伤口在哪的吗?”,听到这话赵简立马抓起袍子,毕竟自己刚刚可是穿着肚兜。想起之前种种,赵简此时此刻真的气到了极点,遇到流氓可以拳打脚踢,遇到细作刺客还可以斗智斗勇,遇到米禽牧北只能闷声吃亏,如果不是爹在他手上,她恨不得把他杀了抛尸在这荒郊野外。

  撕扯衣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,米禽牧北把自己里衣撕成细条为她包扎。可令米禽牧北没想到的是,层层缠绕的布条渗出鲜血,慢慢被染红,还有扩大的迹象,此时赵简因为生气加受伤缘故,气丝微弱问好了没,米禽牧北主动给她拉上了衣服,赵简随意整理了一下就靠着睡着了,迷迷糊糊中好像回到了自己及笈之时,礼毕后有父亲慈爱的眼神里拆着礼物,一下子就喜欢上了鸭鸭君,那是姨娘送来的,那是母亲未出阁前的姐妹。想着想着,又好像回到了替元仲辛挡箭的时候,跟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,赵简不停低喃着元仲辛的名字,此时的米禽牧北没动位置,果不其然如他所料,她在发烧。

  赵简胸前的袍子滑落,人向后仰直直躺靠在米禽牧北的怀里,虽然夜黑,但对于训练有素的少年将军来说还是能看清的,他能看到他光洁的脖颈,甚至顺着衣领还能看到雪白的起伏,米禽牧北此时的心思全被一件事占满,那就是她到底还能撑多久。米禽牧北的鼻头萦绕着她的发香,他轻轻得将下巴抵在她脑袋上,赵简含糊不清地挤出一句冷,米禽牧北解开自己的衣袍包裹住她,还用那件外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,做完这一切却又有一种说不清的一丝丝后悔了呢。不觉露出一丝苦笑,她刚刚还喊着元仲辛那小子的名字,自己宽衣解袍还担心她知道了会怎样得大发雷霆,实在是太不像话了,一点儿都不像那个杀伐果断、心狠手辣、城府颇深的自己了。现在想想,自己抓她父亲,引七斋的人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引七斋的人过来再消灭掉的吗。所以她留着是大有用处,对我夏,对太子都是有用的。

  眼下即夏边境,天亮到达兴川就行,此时米禽牧北焦急让全队人马加急赶往兴川。

  天蒙亮,真的到达了兴川关隘,骆驼商队和早市摊贩都开始了忙碌,米禽牧北直奔自己的在兴川的暗部,并未声张,把早已不省人事的赵简抱到了榻上,解开衣服发现她的情况比之前还要更糟一些,她不仅是受伤,还是中毒,不过幸也不幸,这毒他认识,不过他就兴川这里这毒无解,毕竟不是他右厢军的地盘,解药本就有限,他这里就没备着。眼下只有一个地方有救他命的方法,去找左厢军野利旺容。米禽牧北将她衣物整理好,就对这里的死士下了军令,要像保护自己一样保护好她,说罢就骑快马奔向左厢军总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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